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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CP:楼诚/谭陈/凌赵/蔺靖/庄季
作品信息:《敌对宣言》《LOVE应用实况》《寂寞沦陷》连载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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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装者衍生/楼诚《晚安,我的先生》-39

39 明楼中枪

陈萱玉亲眼见到明楼中枪而倒,吓得脸色惨白,惶恐地叫着他。
敌方就开这么一枪,再也没有下文。整个郊外一片安静,只剩陈萱玉的惊喘声,以及明楼的闷哼。
明楼躺在驾驶座门外地上,痛苦的想撑起身,陈萱玉只迟疑了一下,便鼓起勇气上前去搀扶他。
「楼哥!您受伤了!」陈萱玉见到地上血迹斑斑,惊呼着。
「不碍事。」明楼咬着牙,眉头紧锁。
他的右肩被子弹打穿,血液汩汩流着,像是被热火灼烧似地,感觉整只手都在痛。
但这么一枪开出来,明楼也安心了,原来汪曼春的主意不是打在酒会上,她从头到尾就在等这一刻。若是阿诚有来,现在下车查看轮胎而中枪的人,就会是阿诚了。
明楼此刻难以形容自己有多开心,他代阿诚受伤,阿诚便不用捱这一枪,即使他痛彻心扉仍然满心欢喜。
陈萱玉忙着撕开裙襬,拿来为明楼按压伤口止血。此时,汪曼春开车带几名随员前来,一下车见到受伤的人竟是明楼,满脸讶异,赶忙扑上前去,一把推开陈萱玉。
「师哥!师哥你没事吧?」汪曼春急喊着,扶住明楼,犹豫了一下,问:「阿诚呢?」
「怎么?找阿诚有事?」明楼见到汪曼春,眼神凌厉地像要看穿她似的。
「不、不是,我是气他怎么没把师哥你照顾好!」汪曼春有些不知所措说道,话锋一转,说:「我们先离开这再说,我载你去治疗。」
明楼瞪视着她,不发一语,拉着陈萱玉坐上汪曼春的车。
汪曼春开车载着明楼和陈萱玉,往上海市区方向回去。
这发展完全出乎汪曼春预料,她一路上脑子乱得很。她只交代狙击手袭击驾驶,怎料阿诚居然没来,而开车的人竟是明楼。幸好当初说的只是让驾驶受伤,并非杀了驾驶,否则,她该怎么办?
明楼开口,冷声问:「曼春,妳到佘山去干嘛?」
「我、我接到一个抗日活动的线报,说要在春酒联会袭击明长官座驾,所以才前来埋伏,怎知还是让抗日者得逞,实在可恶!」汪曼春心虚说着,但最后恼怒的情绪是真的。
「喔?所以是抗日者所为?」明楼提高音调,问着。
看来汪曼春是真聪明,早想好如何把这罪推得干干净净。若是她成功,不仅如愿伤了阿诚,或许还能重启被南田洋子暂停的钓鱼计划,最重要的是能捞到一个保护长官的功劳,真可谓是一举数得。
「师哥,只要你没事,比什么都重要!」汪曼春没正面回答,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。
「楼哥,这真是太可怕了,幸好没有大碍。」陈萱玉在后座,挽着明楼没受伤的手,担心说道。
「身为新政府官员,我随时有被冷箭暗枪打伤的心里准备,只是......」明楼看着陈萱玉,故意用温柔如水的语气说给汪曼春听:「萱玉,还好没有波及到妳,否则我真是万死难赎。」
「楼哥,我不许您这么乱说。」陈萱玉听得满心感动,但汪曼春简直听到快吐血。
上次日本领事馆遭不明人士入侵,汪曼春带人去上海饭店搜捕,就是因为陈萱玉在替明家香的活动代言,阿诚用了陈萱玉有日本军方背景的说词,才害汪曼春不得不撤出会场。如今,这她一口一个楼哥,更要把汪曼春气坏了。
「曼春,今天之事全部保密,我受伤一概不许对人提起。」明楼严肃的说:「我不希望抗日份子袭击之事,造成上海工商界的恐慌、影响之后类似活动的举行。」
汪曼春对于明楼的命令不敢怠慢,答道:「是,知道了。」
「回去以后,找人去换好轮胎,再把车开回明公馆。」
「好的。」
明楼转头看向陈萱玉,一反他对汪曼春的严厉,微微一笑,问:「萱玉,我不希望家里人知道我受伤、为我担心,今晚能在妳家暂住疗伤吗?」
「等等!师哥!」汪曼春听到这话,连忙出声阻止:「到我那住吧!我可以照顾你的......」
陈萱玉身为女人,一眼就看出汪曼春对明楼情意之深,自然不能认输,便说:「汪处长,您不是还有许多公务要忙吗?我人清闲家里又宽敞,楼哥来我家住,我会把他照顾得很好的,您就不用操心了。」
「妳!」汪曼春气堵,咬牙切齿说:「妳才认识我师哥多久,会比我更了解他喜好吗?」
「好了好了,曼春,少说两句。」明楼出声相劝,说:「以明、汪两家的关系,我还是不去妳那为好,妳好好追补抗日份子,找出凶手,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忙。」
汪曼春满脸怒意,但明楼的话让她没有反驳的空间,她也只能吞下不愿和怒火了。

明楼到了陈萱玉家,随即借打两通电话。
一是打回明公馆,结果是大姐接的,她已经回家了。
明楼虽然知道列车翻覆只是一个局、大姐多半安然无恙,但亲耳听到大姐的声音,仍是觉得鼻酸,尤其当大姐告诉他,阿诚才刚打过电话回家过,他顿时居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。
安心过后,明楼跟大姐说今年春酒办得很好,后续大家还约了要去另一位老板家打牌,所以今晚就不回家了。
跟大姐道过晚安,挂上电话,他才打去小诊所,找苏医生来帮他缝合伤口。
明楼至此,总算是可以放松了。他不再硬撑着身体,方才在车里一直表现得若无其事的脸上,终是显露出痛苦。
「萱玉,抱歉,今天晚上让妳惊吓了。」明楼半躺在床上,有些虚弱地说。
「没事,这不算什么。」陈萱玉安慰道:「跟着杜会长他们,什么样的枪战械斗没见过?」
「难怪妳那么勇敢的就上前来扶我。」明楼微微一笑,说:「谢谢妳收留我一晚。」
「楼哥放心待着吧,这客房平时虽没人住,但也是天天打扫的。」
「看得出来。」
「那先休息一会,等苏医生来。」
「嗯。」明楼实在太疼了,没力气说话,便缓缓阖上眼。
虽然没力气说话,但他脑子还在飞速转着,回想今晚的枪击事件。
汪曼春多半是买通可以进出酒会的某个服务员,让他刺破自己的车轮胎,再让人假扮上海火车站人员,打电话去明公馆传达列车翻覆的假消息,而自己接到消息肯定心急如焚离开会场,这时若是阿诚开车,下车检查轮胎的人必定是阿诚。
76号的成员应该没胆袭击长官座驾,而且汪曼春骗着他们来抓抗日份子,肯定也不会自己开枪,所以汪曼春应是找了个专业枪手,命他袭击下车的驾驶。
明楼方才虽然没有明说,但也刻意对汪曼春表现得严厉,让她在心虚之下承受更大的压力。这回她看到旁边多了一个亲昵的陈萱玉,而且自己还住到陈萱玉家,想必等他明天安排那份文情并茂的报导一刊出,汪曼春的矛头就会改向陈萱玉了。
虽然这样对陈萱玉有点过意不去,但汪曼春已经失手一次,加上陈萱玉的日本军方背景,汪曼春应该颇为忌惮,大概也不会轻易对她下毒手。
明楼回想上次枪伤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,虽然打在背上,但伤及神经,导致他不时的头痛病发作,可是在他印象中,那回枪伤也没疼成这样。
以前在军校受训时各种受伤,彷佛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痛了,如今,官位越来越大,都是派别人去受伤,自己也被打上这么一回,才想起这种锥心火烧的感觉。
他真庆幸中枪的人不是阿诚,想到阿诚不必躺在这煎熬,他就觉得心满意足。
阿诚老是对他说"我只要大哥平安",他又何尝不是只要阿诚平安?

此时,阿诚在杭州的酒店内,确实平安,而且还闲来无事。
他抵达杭州,跟昆叔拿了密函跟酒店房间钥匙后,便按照指示进到酒店待命,但一直等不到昆叔再来发派任务给他。
吃过晚餐,他便坐在桌前看书,想是等着支持昆叔的空档,当做打发时间。不料等着等着,大概是太久没有如此悠闲的感觉,阿诚觉得有些困意,在书桌上伏着竟开始打盹。
睡梦中,他看见汪曼春正要对他开枪,然而大哥却不顾一切朝自己狂奔而来,就在自己被推开的那一剎那,枪声巨响,一道血花从大哥的胸口溅出,染红了他的视线。
「大哥!」阿诚喊叫着惊醒。他惊慌的大动作弄翻桌上的水杯,水全倒在那封密函上。
阿诚楞了几秒,这才反应过来,赶紧把密函从一片水渍中抽起。
他心里喊着糟糕,竟把重要密函给弄湿了,急着想把密函从信封里拿出来,但又倏然停手,想是越级机密不该由他拆开。可若就这样不管,又怕弄湿信件坏了大事。
想来想去,阿诚还是决定把信拆开。他不看内容,只要确认里面的字没被水弄糊就好。
阿诚拆了那封密函,结果出乎他意料。
那里面仅是一张白纸,光洁如月,什么字也没写。

待续...... 40 "分手"  

========我是说废话的分隔线==========

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,在31回,阿诚对大哥说了一句「日本领事馆行动顺利,明台跟程锦云同时拿到七号柜文件。」
这意味着日本领事馆那一段,明台没有打掉手表、因此阿诚也没有去捡手表,所以狩猎行动在本篇不存在、阿诚不用被大哥打一枪、南田洋子也没有死~
可是在时间在线,现在的时间点对照剧中,差不多就是狩猎计划收尾的时候,
因此变成大哥肩上中枪,也算是一种有趣的巧合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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